2021-06-18 20:10:24
当热情与理想相遇
吴亦凡:手中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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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矛盾的性格特质,相互反应作用后,形成每个人最具独特魅力的性格色彩。吴亦凡并不否认自己身上的这些矛盾感,他偶尔会流露出满足于现状的态度,可他心中的版图却在默默扩大。音乐、赛车、潮牌,他将自己大部分的激情和热血都倾注到热爱里:“人人手中有一副牌,擅长的、喜欢的、可以做的,要学会怎样去用你手上这副牌去跟世界交流,打得漂亮,打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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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管理这件事吴亦凡从小就做得很好,不觉得有什么难。“当你平和地去看待每件事情,会看得更清楚。”刚出道那会儿,也许还在意他人的看法和评论,如今他只关注他自己在乎的事,比如,音乐。
当吴亦凡聊到自己的商业版图如何一步一步成形——不只是音乐厂牌,还有赛车车队,以及衍生出的潮牌——他就是老板吴亦凡。此时此刻,问他有什么理想的生活方式,吴亦凡的语气兴奋中带了一种理所当然:“坐在办公室把钱赚了。”相当老板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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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理万机的吴老板此刻需要同时完成四件事,做头发、涂指甲、采访,还有身旁的纪录片跟拍。他将情绪调整至最佳,虽然依稀还会有疲惫感透露出来:“作为管理者,或者说去运营某件事,你要习惯于世界的瞬息万变,既不抱有恐惧,也不抱有期待,顺其自然。”
吴亦凡说自己挺善于说服人的,用“洗脑”这词也行:“觉得自己适合做销售,一个东西,我可以从各个角度描述,用数据做支撑,拿事实来说话。”仔细一想,他现在做的也是“销售”,没错啊,热烈推广着他喜欢的一切。
“ 我自己被记住好像不太重要,
也许我更想20XX留下来 。”
是多年前的事了。在某次采访里,吴亦凡提到:“唯一让我不被这个时代、不被未来遗忘的方法,是让作品留下来。”强调“多年前”是因为此刻吴亦凡轻而易举地推翻了这一说法:“‘被记住’好像不太重要。”
曾几何时,他期望在人们心中留下烙印,“现在完全不会了,很多时候这只是给自己的包袱,会让自己活得很累。”观察过四周,他总结,有些人生来是去攀登至高顶点的,有些人生来是安于现状的,“我属于后者,采访中也常被问到,你对现状满意吗?我每次都回答,满意。但在‘满意’之后会加一句,比如说‘当然还可以更好’‘还有更多上升空间’。可现在你再问我,答案会更简单一些”。
能有多简单呢?是真的全然不在意吗?不尽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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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亦凡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放在了更广阔的疆域,开始构建属于自己的商业版图,逐步清楚意识到“站在幕前不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现在来说的话,也许我更想20XX留下来。”20XX是吴亦凡建立的音乐厂牌,名字是某天夜晚吴亦凡突然想到的:“我们是20世代,我们的下一代是21世代,X代表未知,XX代表对未来的期待,一种不被限定的感觉。”多少创作者对未来发挥想象,菲利普·迪克或特德·姜,斯坦利·库布里克或押井守,他们提供丰富而具体的细节。吴亦凡的“未来”反倒不是具象的,它更接近一种感觉,因未知而变得刺激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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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转变,吴亦凡相信是随年龄而来的。他跨过了三十岁。
“在二三十岁间,我为自己奋斗,为自己的事业打拼;三十岁往后的人生,进入一个新阶段,不是说我放下以前所有的东西,而是做一个延续,用自己的能力帮助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吴亦凡并不希望把一切渲染得多伟大多崇高,“其实是圆自己心中的梦,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喜欢分享,喜欢的游戏就会安利给兄弟,喜欢的音乐就要推广给朋友,聚集拥有同样趣味和理想的人,享受聚在一起的快乐。他知道,有些人并不喜欢自己所处的小众圈子被扩大,希望欣赏的东西是小众的,是属于一群人的狂欢。“像自己的宝藏一样,不太多的人团结在一起——这是他们的保障”,人的想法不尽相同,吴亦凡尊重每种想法、每种感受。“我喜欢说唱,希望更多人接受、更多人喜欢。其中没有对错,没有贡不贡献,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个实实在在的结果是,吴亦凡做了“他想做的”,很多说唱从业者的生存状况被改变了。以前说唱歌手不挣钱,现在说唱圈被听到、被带火,进而参与到音乐制作流程中,进行着新一轮的市场革新。“很多制作人非常respect这一点。”20XX旗下的歌手通过这几年的切身体会有感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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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亦凡平日里话也不多:“我相信自己选人的眼光,一定选有上进心的人,努力不是附加值或加分项,努力是必须的,是本分。每个人都会在成功的路上碰石头、摔跤、吃苦,这些事去跟一个局外人说,是说不明白的,需要他们自己去领悟这个过程。”比起说教,吴亦凡说自己更倾向于以身作则,去做,用结果说话。
实际上,吴亦凡写歌的地方只有一处,就是录音棚。走入录音棚,他告诉自己,要做音乐了;走出录音棚,他倒不会刻意想起做音乐这件事。
“ 既然恐高开不了飞机,
那我就在地上飞行 。”
人一定需要靠强烈的信念支撑着面对生活和未知的一切吗?吴亦凡认为足够的人不需要信念,“当然我也觉得信念可以有。”如果你有太多的渴求和欲望,就永远不会满足;他对自己目前的状态是满足的,但还是有很多欲望,“听起来很矛盾吧?这是一个需要去平衡的事情,不能被欲望所吞噬,但不能什么都靠信念。”当你足够强大,知道自己可以,就不需要信念了。
五月末,吴亦凡携旗下歌手共同参与的夏日限定单曲《翱翔》上线。歌曲的文案立意中有句话:再渺小的梦想,也是梦想;再奇怪的追求,也值得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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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亦凡也有奇怪的梦想,“最奇怪的是30岁去赛车”。吴亦凡还曾想过去玩电竞。一打游戏,他就变成与18岁时毫无差别的男孩子,他笑自己好似“网瘾少年”,玩得停不下来,熬夜熬灵魂:“只要熬得住,我也还能继续熬,直到有天我累了,就到我的下一个时期了。”灵魂上维持狂热的少年态,吴亦凡又有一份清醒在:“还是比不过年轻人反应快——赛车不同,赛车靠的是身体感觉,就像跟车跳舞一样。”
吴亦凡恐高,不敢坐跳楼机,但过山车没问题,过山车的速度感让他忘记被架于高处的恐惧,他享受的是车过弯道,人仿佛被甩出去的瞬间:“既然恐高,开不了飞机,那我就在地上飞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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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速无法说谎,数字摆在那里——2020中国保时捷运动杯争夺赛GT4组别双冠军。吴亦凡知道外界对他夺冠有各种说法,有人看到的是这项运动“有钱任性”,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作弊,也有人承认他的天赋和努力,吴亦凡要说的不是这些——他在玩命,这是玩命的结果。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活得挺好,为什么还要去玩命?”或许,这是连吴亦凡的妈妈也无法想通的。
玩命,仿佛在他血管里随时准备沸腾。从前,吴亦凡打篮球赛,为学校争荣誉,别人不敢防他,“倒不是怕我,而是都知道,我会为一个球玩命,会飞扑过去,不管膝盖蹭不蹭破,腰会不会扭到,拼不拼得过我不管。我打球是一种激进的打法,所以现在有挺严重的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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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下了赛车,吴亦凡会冷静一点,为什么不循序渐进、顺其自然、慢慢提高呢?但立刻又涌起一种时间不够的紧迫感,只要坐上车,人位于车的中心位置,立刻上头。他对车怎么动有一种天然的感知,脚踏着油门和刹车,手控制着方向盘,眼前看的是要驰往的地方,那是一个比平时开车看得更远的地方。他知道,他灵魂里喜欢这件事,从六七岁第一次见它开始。
“从没改变过。对,就是这样。”
吴亦凡说现阶段的自己,是一个成熟的时期,但还保留着男孩那一面。在成熟的过程中,担当和责任感会有更多的作用;而在30岁时选择成为赛车手,依旧喜欢打篮球,包括喜欢玩游戏,则是他热血和男孩气的一面。
唐嫣 宁愿慢一点
强烈且具有穿透力的热情,显而易见,让人很直观就能感受到这份热情;而有的热情,相比起张扬的、热气腾腾的表达,更像是内心汹涌的生命力,也是内心情感最本真的袒露。唐嫣无疑也是热情的,但这种热情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来酝酿和挥发,并不会在初次接触的第一时间被所有人感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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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和唐嫣面对面聊天,透过再多镜头和视频的捕捉,其实也很难真正体会到她精致细腻的五官下,其实并不属于那一类轻声细语的南方女孩子。相反,说起话如此中气十足,音色清亮,思路利落,以至于在周围各式忙于准备拍摄的工作人员窸窸窣窣的白噪音之下,她的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像老式英国人一样,对话用天气的话题来暖场。当天是漫长的梅雨季即将来临前,一个还算舒服的晴天,楼下花园有驱蚊水和植物交织的气息。生长在上海,除了非常必要的工作外出,如今也依然几乎365天住在上海的唐嫣,先是不假思索地声明自己喜欢任何季节、任何时间的上海,略微想了想又说:“最喜欢的还是秋天吧。秋天的上海真的很舒服,秋风一吹,不冷也不热,什么衣服都可以穿。我喜欢去的地方其实没多特别,无非也就是湖南路啊,安福路啊,衡山路啊,就是那些小小的街道吧。”
然而,众所周知,这些曾经幽静的小街道也正在成为一到周末就拥挤到水泄不通的热门地标。不过,唐嫣显然并不对自己的身份感到过度困扰,坦言道:“现在因为大家都戴口罩嘛,上街其实反而方便了一些,但还是希望这样的特殊时期可以早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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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正在上海拍摄暂未公布的一部重磅新作,可生活里照样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空当,除了拍摄还是拍摄,连睡眠时间也常常不断压缩。但在她自己口中,每天都可以心无旁骛地沉浸在创作的享受之中,是近期最最快乐的事情。
“ 其实我每一天,
都在忙于自己的工作 。 ”
作为演员真正主心骨的工作,在时间的滞后性这一点上着实特殊。不同于参加时尚活动,今晚咔咔咔拍了照,明早甚至当夜即可发出来,拍电影和剧集永远无法这样。孵化项目、看剧本、挑选权衡、连番讨论、准备资料、定妆,外加无数的夜戏、外景、后期、等待……就好像此刻辛苦播种,并不会明早醒来就能坐拥一片花园,这其中一草一木生长都需要耐心和时间。
聊到这个话题,唐嫣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毫无保留地分享道:“其实我根本一天都没有闲着,每一天都忙到连睡觉时间都不够。所以很多人觉得我放缓了脚步,只是因为近期我没有新的戏正在播出,也比较少在公众视野里出现吧,可是我的确每天都在忙于我自己的工作。我甚至偶尔会有一种回到了十年前的感觉,就是那种一起床就开始埋头忙碌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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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在外人眼中,明星若不是在台前便是在休息,而真实的状况往往恰如此刻的唐嫣一样,看似韬光养晦,其实有很多潜在的作品都正在进行中。“我确实不太喜欢分心。总是希望能够以最专注的状态去做一件事情,把它真正做好,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避免在做着这件事情的同时,再抽出很多时间去做另外一件事情。就像最近,我在专心拍一部戏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99%的时间,都踏踏实实地投入在这个剧组里面,那这样一来,我自然就会很少出来,于是大众就会觉得:诶,她是不是减产了呀?但其实我每天都在连轴转。”
不可否认,她所身处的整个行业已经因为社交媒体的介入,而完全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生态。每个人说话的完整原意似乎已经位居次要,断章取义的标签和话题可以将一切情绪过分简单地量化成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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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豁达的唐嫣其实也并不担心曝光率这样一个老生常谈却又无可回避的问题,半开玩笑地打趣道:“如果我真的担心的话,可能就会一直刻意维持出来亮相的频率了吧哈哈。还是靠作品说话吧。就像我们小时候人人都听过的一个道理,你如果捡了芝麻,就很有可能会丢了手里的西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人如果太贪心的话,可能就会什么都想要,却又恍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抓牢,然后过了很久再回头去看,只能在心里问自己,这些年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如果你是很认真、很专注地去投入做一件事情的话,愿意花大把的时间成本在上面,我始终相信出来的效果也会有很大的不同。作为一名演员,当有一天你回过头看自己的时候,曾经有过什么作品是真正深入人心的、被大家记住的,而不是只有一些风花雪月,才是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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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唐嫣当然也不是在刚出道、从偶像剧的一夜成名里走出来时,就可以做到如此坦诚、通透、豁达的。当我们拿二十岁出头的唐嫣与今天的她做对照时,她用“更成熟”“更豁达”“更自在”三个比较级词汇来描摹自己在过去这十多年里潜移默化的改变。
头发也是女性魅力的标致之一。美人乌发如云,即便一个背影也能令人心动。唐嫣闪亮的黑长直发既甜又御,为大片也增色万分。作为演员,脸庞、体态、声音、头发,皆是塑造角色的细节所在。对头发很是心爱的唐嫣,既注重温和洗发,也强调头皮抗老。温柔呵护自己的秀发,她的美丽总是充满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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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予生命弹性,
收紧内心的底线 。”
豁达和自在之间更像一种因果关系,在冲刷和历练里渐渐做到豁达了,因而真正拥有了自在。唐嫣已经不会太过于在意别人的想法了,因为自己心中有一套稳定的标准和评判。“也就是所谓对错的那杆秤吧,以及就算再忙乱的状态之下,我也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时间赠予唐嫣的是一个逐渐步入清醒的过程,她回忆起刚入行阶段的心理,非常直白地将那时候的自己称为“整个人都是蒙的”。也正因为青涩时期的这股茫然,所有涌现在她面前的事情,都相对而言比较按部就班,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行程和工作却又几乎每天都被塞满。“就好像上学时解题,因为自己不会做,所以老师说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但现在,我自己更加清楚应该如何去解这道题了,我有我自己的思路和方法,即便具体的解题方式可能跟老师讲的并不太一样,但我最终的答案还是对的。就是在这样一个缓慢的过程里,你开始慢慢地了解自己,人其实往往不是一上来就非常了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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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聊上一阵子,放下最初的本能戒备,唐嫣骨子里的率真和赤诚其实已经有所显露。这样的性格,当然更容易在各式各样不同的声音里维持住遵从自我的那一股心流,但会不会因为率真和赤诚而有所损失呢?对此她反倒认为,世事本质上没有那么绝对,即便“做自己”已经是一个在这个时代显得不太新鲜前卫的号召,“做自己”依然并不意味着“百分之百做自己”。即便单单是“率真”这两个字,不同的人自然也有不同的理解。在唐嫣心里,率真是不做作,是相对真实地表达自己的直爽和诚恳。
在这样一个并不存在完美的世界和行业里,她的生命愈发有了弹性,但也正因为这样的弹性,留住内心的底线才更加要紧,“我会去拿捏退让和坚持之间的分寸感,当然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一些我自己非常不喜欢的事情,但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中间值和平衡度。好比说某一件事情我虽然可能并不太喜欢,但我很清楚自己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只要没有超出我内心的底线,现在的我会留下可以商量和沟通的余地,去调和大家的期待及我自己的处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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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私下生活时,她的观点同样非常有趣。尽管时间已然掰成两半都不够用,她依然想要尝试环游世界。而被问及大环境好转后,最想去旅行的国家时,她却说道:“开始环游世界,也不一定非要局限在国外吧,国内也有很多地方我都还没有去过。如果接下来刚好可以有一个假期的话,想去一些周边的民宿放松放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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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与改变尽管一刻不停,但每一次见到唐嫣都不免会感慨时光对她的宠爱。她的甜美娇憨,笑靥盈盈,总是令人如沐春风。年轻的容颜与幸福的生活一样,都需要用心经营。岁月从不败美人,重视心灵和皮肤的保养,时间也为她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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